〃羽葑〃 型月晴明何時落地

× 不建議追蹤。(大寫加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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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斬】祝福的小魔法

■ CP是獄都事變的【佐斬】
■ 網路上KISS22題的衍伸物,想吃更多的糧嗚嗚嗚
■ 各種私設、OOC有,慎
■ 全繁體字注意(在思考要不要轉成簡體會比較方便一點?)。
■ 趁著期中考前來發個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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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獄都,這是個屬於亡者的國度。但若是將這些亡者們當成現實那些活生生人們一樣看待的話,"獄都"不過就是個普通的社會而已。總得有人維持這個"社會"的秩序,在獄都中這些負責維持秩序的人被稱之為--「獄卒」。但獄卒並非普通的人,類似於死者卻又不然。

  但他們與「鬼」卻極為相似。

  他們並沒有被賦予任何特殊的情感。在情感上的波動甚至是小於那些來到獄都的亡者們。畢竟就連死亡都不太可能真正的發生在他們的身上了。「再生」這個能力,獄卒們早已經見怪不怪。

  斬島是一名獄卒。不太愛說話的他連那一雙深藍似夜晚的海的眼中也絲毫找不出任何的情緒。他總習慣在肋角桑沒有指派任務給自己時一個人待在休息室裡。習慣性地坐在近窗邊的椅子上,雙手交疊於膝上或腹部,頭稍稍向前傾斜,戴在頭上的帽子也因為角度的關係而蓋住了斬島的半張臉。

  一個人靜靜地小睡一會兒。

  佐疫對於身為自己的好親友又兼任好室友的斬島所擁有的習慣無一不知。總是留在基地裡負責後勤的佐疫很清楚只要斬島沒有接收到任何的任務時,他不會選擇留則臥室裡而是前往距離臥室有一段距離的休息室裡小歇一會。也許是在為即將可能發下的命令做待機預備吧。斬島對這些事情一向都是很認真看待的。

  斬島的所有一切習慣、愛好佐疫都將其全部記憶在自己的腦海中而非手寫記於筆記本上。這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畢竟去了解一個自己所喜歡的人又沒有什麼不對。

  只是他無法肯定對方是否也喜歡著自己。

  來到獄都跟斬島相處的時間也不能說太短了。但這段時間裡佐疫實在難以想像,斬島的心中是否存有"喜歡"的這種情感?那個鮮少將自己的感情表露於臉上的斬島,甚至有時候佐疫都懷疑斬島是不是缺少了感情什麼的。不過就算是缺少也沒關係的,因為即使是這樣的斬島也十分的可愛。

  維持現狀就已經足夠了,他奢求的並不多。現在的關係對她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不,才怪。

  佐疫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就將斬島整個人給壓制在床上,他能夠想像到對方對於自己的舉動感到不明所以,臉上一如往常的平靜卻投以自己充滿困惑意味的眼神。斬島不會開口,有時候實在乖巧的太像一尊人偶,精細雕刻的陶瓷人偶。如海一般深沉寧靜的雙眼,以一對深藍色望穿自己。

  他是甘願的,天上的飛鳥甘願沉溺在那片深海之中,溺死也不足為惜。

  不過將斬島壓倒在床上之後的步驟佐疫沒有繼續的思考下去。安定且規律的鞋踏聲在空蕩而寂靜的長迴廊中迴響,他來到了休息室的門前,前面的腳步聲也瞬間停止,那扇帶著古典風格的木門緊閉著。他猜想在休息室裡的肯定只剩下沒有被肋角桑指派任務的斬島了。由於田嚙和平腹早在一大早就收到了任務,兩人鬧哄哄(或許說只有平腹一個人在大聲嚷嚷)的就前往東區廢棄的工廠了,所以不會出現;谷裂和木舌則是出了個長時間的任務,兩三天前就出發了預計大概是一個禮拜就能夠回來了,現在也不可能出現在休息室中。他能得出的結論也只能有一個。

  --只剩下斬島(和自己)了。

  其實自己是有任務的,但那所謂的"任務"卻不是由自己去執行完成。而是請自己去告知在休息的斬島前往出發。除非斬島覺得任務是有困難的時候,自己才能夠去進行協助。啊啊、獄都到了晚上亡者的力量便會更強,佐疫不禁有些擔心起對方來。

    他伸起骨節分明略顯白皙卻因為時常練習槍枝射擊而生成薄繭的手在門板上輕柔地敲了幾聲。

  「我進來囉。」佐疫小小聲地向門內告知道。

  希望別吵醒正在睡覺的斬島才好。佐疫還想多看看幾眼熟睡著的斬島呢。

  月亮掛上了夜空的頂端,繁星一閃一閃點綴在月亮周圍。

  月光似那暖黃色的薄紗,輕柔地、悄無聲息地灑落在坐於窗邊的斬島身上。果如他先前推測那般,休息室裡的確只有斬島一個人。佐疫的嘴角淺淺地勾起了笑,他稍微晃了晃那一頭焦茶色的短髮,踏著輕快但不大聲的步伐走進了休息室中。

  「斬島醒醒,肋角桑這邊有任務要我傳達給你。」溫和如同暖風的口吻,佐疫俯下身子將嘴巴靠在斬島的耳邊說。看著對方因為突如其來的聲音與暖意而整個人身子向後瑟縮了一下,再加上那一聲不大但對佐疫而言是十分清晰的悶哼聲與那輕顫抖著那對好看的睫毛。斬島短促地眨了下眼,才緩緩睜開那雙寶藍色的雙眼。

  「......佐疫?」

  講實在話,斬島已經無法確定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的時間。只覺得好像做了一場不清不楚的夢,明明很短暫但他稍微向窗外看去,一輪明月讓他知道他似乎睡的時間還不短。不過在他睜開眼的那一剎那看見的卻是與自己最要好的那位親友笑得似乎很開心的臉龐,讓他幾乎愣在原地除了喊生對方的名就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才好。嚇了一大跳呢!這是斬島內心肯定的,只是在他的臉上並沒有顯現出任何的表情來。

  但佐疫是知道的,就像前面提到相處久了他自然能觀察的出來斬島一些細小不易察覺到的反應。在聽見斬島有些錯愕的開口唸出自己的名字時,佐疫笑了笑。

  --好漂亮。

  斬島其實都知道的,知道自己的那位親友擁有得令人稱羨的容貌。是連與佐疫相同性別的人都會忍不住都在他的身上多停留個幾眼。就連在獄都居住的亡者有些人都還是佐疫的粉絲的樣子。是事實呢,就連斬島也是打從心底這麼認為。而且要他來選擇他最喜歡佐疫哪裡的話,斬島想他應該會回答「眼睛」的吧。

  斬島很喜歡那一對與自己有著相仿的青色卻比自己更淺更柔和像是包容一切的那片天空藍的眼睛。

  「肋角桑要我來告知你等下你要去執行的任務和相關的內容。」佐疫看著斬島繼續說「醒了嗎?那我說了喔。這次的地點是在西側的廢棄倉庫裡,有傳言那裏出沒了連亡者都懼怕的魔物,似乎非常危險棘手的程度也位在高階......得小心一點才行。」

  佐疫還沒說完,斬島的思緒也隨著那柔和的聲線與時間的流動飄忽到了其他的地方。他開始設想著接下來在任務裡會遇到的情形和戰鬥的發生可能性。一聲突然的嘆息才將斬島拉回了現實。

  斬島抬起首,他眨著一雙海藍的眼看向了一臉惋惜的佐疫。

  「佐疫...?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身為好友,斬島擔心的問著。

  佐疫帶著淺淺的笑意「啊啦、我沒事呀。斬島是在擔心我嗎?真開心!」他用雙手捧著斬島的雙頰,露出了一抹十分溫柔的微笑。

  既然佐疫都說沒事的話,應該就是沒事了。因為佐疫是不會對自己說謊的。

  --好可惜啊,真想和斬島一起去啊。

  斬島想他果然還是無法適應佐疫時不時對自己做出的那些似乎過於親暱的動作。

  摸了摸掛在腰際上的金切,斬島確認了自己的裝備並無遺漏(雖然說也沒有什麼裝備就是),他的手握上稍嫌冰涼的門把。斬島回過頭來看向還站在窗外灑進的月色下,淺淺地發著光的佐疫。

  「那我出發了。」

  「路上小心。啊、等等,先等一下好嗎,斬島!」

  「嗯。」原本已經準備踏出休息室著斬島因為佐疫的一句話而停下了動作。他回過身來想問有什麼事時,卻被已經不知道何時就來到自己身後的佐疫給嚇了一大跳。

  「我想祝福斬島任務能順利解決呢......。」

  「嗯?」

  「但是那需要做一件事情才行,斬島願意配合我嗎?」青空藍的眼微微瞇起,而斬島雖然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似乎哪裡有些不對勁但還是安分的點了點頭。

  「如果是佐疫的話就沒有關係。」雖然斬島在心裡衡量著究竟是佐疫的話比較重要還是先完成肋角桑的任務較重要?不過他的心中彷彿還有另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叫自己選擇佐疫。

  沒關係,反正佐疫應該也不會花太久的時間吧。

  而且佐疫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所以也不會作出任何會傷害自己的事情。

  得到了斬島的應允對佐疫來說大概比任何一件不管是可能發生或是不可能發生的好事都來的令他高興萬分。

  「太好了,我就知道斬島人很好。那麼,就請斬島先閉上眼睛吧!」佐疫掛著極度無害的笑容,斬島嗯了一聲後便乖巧地閉上了眼睛。其實斬島的容貌並不差,雖然那是張與自己截然不同的東洋人長相,但那漆黑如夜色的短髮搭配上偏白的膚色,端正姣好的五官搭配上那一對平靜如止水、深藍卻透徹的藍色眼睛。

  佐疫覺得,斬島才是真正漂亮的人。而且是漂亮極了。

  他的手摸上斬島的五官,從額頭到鬢角,輕摸過鼻間與臉頰最後,手指來到了嘴唇的位置。薄繭觸碰過的地方讓斬島有些搔癢,他不大適應微微顫抖著,雖然擰起了眉心但並未感到不悅。即使如此,看著依舊閉著雙眼的斬島,佐疫忽然覺得這樣聽話的斬島真是可愛啊。

  「佐疫?好了嗎。」

  「嗯,還沒好喔。不可以睜開眼睛喔,斬島。接下來呢,我會對你施個小小的、祝福的魔法!」

  --或許會有人覺得一旦閉上雙眼,整個人便會失去安全感。但這對現在的斬島而言是不通用的,有佐疫在的話這兒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需要去害怕去擔心任何的事情。

  斬島想,有時候他還是搞不清楚佐疫究竟想做些什麼。心底是有些好奇的,但理性上卻又不想去麻煩對方、去追根究柢問個清楚。就像今天佐疫說的魔法,大概是西方那邊的用語吧,斬島對其沒有太深入的研究。很快就會結束的,他如此的告訴自己。

  視野裡仍然是一片漆黑。斬島的心情也一直沒有任何特別大起伏,直到佐疫做了某一個幾乎讓他倒抽一口氣的驚人舉動時他才驚嚇的睜開雙眼向後退了一小步。海藍色的眼眨著望向笑的一臉牲畜無害的佐疫。

  「去吧,斬島。記得要小心點,別受傷了。」

  「呃......嗯。」用力的點了點頭。即便斬島試圖將帽沿給壓低好蓋過他那半張不好意思的臉。而小小的抿唇動作卻也全被佐疫收進了眼底。他向著動作異常僵硬且緩慢離開的斬島揮了揮手道別。

  拉下來是沒有用的呀,斬島。已經全部都被看到了,那一瞬間在斬島臉上出現的如霞般的淡色緋紅。太好了,這樣子的斬島只有他能看見,是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踩在走廊上的步伐急促到斬島都懷疑這不是自己的,但事實卻是與他所想的相反。斬島大概是第一次有這種奇怪的感覺,臉就像待在火堆旁邊待了許久那樣暖烘烘的。果然他還是想不透佐疫到底為什麼總是對他做出那些令他感覺到困惑不已的事情。

  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作戰,追捕亡者。對斬島來說和佐疫一起的話他並不感到哪裡奇怪。可是,雖然說佐疫和他是關係很要好的親友...親吻額頭的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果然還是太奇怪了。

  親吻這種事情不就是那些人界的人類所說,情侶之間才會做的事情嗎?

  雖然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斬島還是期望將被對方嘴唇觸碰到的地方用帽子甚至是他那短短的瀏海給遮住。別想太多了,斬島晃了晃頭想讓自己清醒,果然還是先去處理掉肋角桑下派的任務要緊的多。

-END-

□ 親吻額頭 = 友情/祝福
□ 斬島被我寫的好純情啊(欸#)女子力up(x
□ 黑黑又蘇的佐疫我喜♥(啊、佐疫大大請別攻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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